她坐在窗邊的位置,桌上羅列著茶壺、玉器,在繁瑣案牘間,偶爾喜孜孜摩挲賞玩一番,似乎便能超脫周遭暄囂。
我喜歡聽她如數家珍地描述,如何辨別明瓷與清瓷,如何在古玩攤上尋獲一只古瓷杯的驚奇,
她總嘆息:「我這一生被物欲牽制,工作都是為了買這些東西。」嘴角盡是滿足的弧線。
「我這些寶貝不隨便送人的,假如送人,也會問過它們的意思。」
她坐在窗邊的位置,桌上羅列著茶壺、玉器,在繁瑣案牘間,偶爾喜孜孜摩挲賞玩一番,似乎便能超脫周遭暄囂。
我喜歡聽她如數家珍地描述,如何辨別明瓷與清瓷,如何在古玩攤上尋獲一只古瓷杯的驚奇,
她總嘆息:「我這一生被物欲牽制,工作都是為了買這些東西。」嘴角盡是滿足的弧線。
「我這些寶貝不隨便送人的,假如送人,也會問過它們的意思。」
我置身於習以為常的世界,第一次感覺偽裝的面具隱隱出現隙罅,癲狂的惡意汩汩流洩……
冗長的閱讀報告比賽遲滯地進行著,搭配簡陋的Powerpoint,稚氣少年平板結巴的破碎語句迴盪在會議室的死白泥牆,反彈出靜默的不耐。
為什麼讀一本書要寫報告?你說出了作者簡介、內容大意,很冠冕堂皇的心得寓意,難道就代表獲得了什麼?抑或這介紹是為了讓沒讀過的人引起興趣?恐怕是反效果吧?
我努力抑止心中反覆的批判,平靜地在紙上寫下分數,突然感覺我所遵行的軌道即將崩裂了…
是的,崩裂,我一直以為我可以做到,沿著那筆直循序的道路走下去,裝作是那廣漠羊群間,一頭毫不特別、溫馴無害的綿羊。
養貓的女人,是怎麼樣的性格?
貓和狗不一樣,牠不會追逐著主人的目光,總是自顧自的,在沙發上打盹,在窗台前曬太陽,或是靜靜梳理自己的毛皮。
當你呼喚牠時,牠也許慵懶的抬眼一瞥,也許應付似地甩一下尾巴,也許恍若未聞,心情好時,便喵喵叫著湊近撒嬌。
(被人家說我自介寫得很長,我說:「這有什麼難的?我可以寫十篇不一樣的~~」因為一句戲言,所以…希望我有辦法寫出來吧…)
我想我是有雙重人格的。
水瓶的H V.S A型的W,年少的時候,我常幻想著兩個自己,彼此安慰,卻又相互論辯。
H自信、聰明、驕傲、強硬,有著急性子與壞脾氣,她覺得在這世界上,只要想要,沒有得不到的東西。